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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丁慨然:矗立于天地之间的石头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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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岛】

 

丁慨然:矗立于天地之间的石头诗人

——解读诗人的丁慨然和丁慨然的诗



 

著名诗人、诗评家丁慨然先生从容地用诗集《太阳魂》《月亮魄》和《地母神》勾勒出了自己心灵世界的广袤与壮观,并让诗歌倔强地去丈量其灵魂的高度与生命的伟岸。

于是,这三部厚重的诗集随之被诗坛誉为“魂、魄、神”三部曲,而成为丁慨然诗歌创作的扛鼎之作。

一路走来,就是半个多世纪的历程。无尽的风风雨雨、酸甜苦辣,一路的腥风血雨坎坷跌宕,满目的世态炎凉以及太多太多的人情世故和感慨沧桑,都化作了一道诗人沉默的背影。面对喧嚣的欲望的洪流,诗人只能沉默。而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上,沉默是人的权利。

自从2003年6月出版诗集《太阳魂》;2011年7月出版诗集《月亮魄》之后,到诗集《地母神》(此前曾出版《夏天的苦恋》《秋日的相思》《蓟门诗话》《荆公诗评》《慨然诗论》等诗集和论文集)为止,就构成诗人丁慨然日、月、天、地为浑然一体,融魂、魄、神为血脉相连的精神体系的互为支撑。这种气魄恢宏、吐纳天地、捭阖纵横的傲然雄风,铸就了丁慨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卓然与坦荡之气。

 

“新国风”的扛大纛者

 

丁慨然,作为著名诗人丁力之子,作为当代的著名诗人、诗评家和诗歌活动家,无论是与人与事,与孝与廉,与诗与梦,可谓尽矣哉!

被当代诗坛誉为“石头诗人”的丁慨然先生,穷其毕生为“国风”诗歌的创作、理论建树和诗歌活动不余遗力。慨然秉承乃父诗风,继承发扬丁力老先生的遗志,肩扛“国风”大旗,不畏艰难险阻,不避世俗冷眼,不计名利祸福,一路奔走呼号。可谓其声铿铿然复锵锵然,其身亦不乏伟岸浩然之形迹。

石头的质感渗透于纹理的血脉之间,发散出一种“顽”与“硬”气质出来。它就像翱翔盘旋着的山鹰,用冷刃一样目光切割夕阳的血色。而当一种叫做“精神”和“意志”物质沿石头的切面溢出梦的浆液时,我们仍然不情愿把它称作是泪水的液体。

显然,石头的属性无疑让他生命的品质蕴含了应有的硬度,也让他的诗歌凭添了许多砰然作响的回声与荡气回肠的傲骨和森然。将灵魂安放在诗歌的神龛之上,再疲惫憔悴的身心都将得到上苍的抚慰和祈福。 

而作为本真意义上的诗人,诗评家,著名的诗歌活动家,丁慨然先生在无愧于这些称号的同时,却是一个真正的能够撑起一片蔚蓝诗歌天空的顶天立地的男人。既然把生命的全部都无条件地交给了诗歌,既然血液中流淌着父辈遗留下来的那份诗性的禀赋,那么他就无法割舍掉这份与生俱来的担当与使命。

面对这个纷扰丛生的尘世,面对世俗的围剿与重重磨难,丁先生更多的时候却是采取缄默的态度来面对这个聒噪的现实社会的。 

丁慨然涉足诗坛伊始即秉承父志,矢志不渝,终生为“新国风”的诗歌创作、实践奔走呼吁,不遗余力。对于中国传统诗歌和新体诗创作的民族化、大众化、现代化和多样化的全面推广,做出了开拓性、现实性、时代性、可行性的扎实而又权威的贡献。而以其主编《新国风》等核心期刊的问世以来,更让这一创作流派的繁荣发展得以方兴未艾。从而形成了一支以当代诗坛名宿为核心的以老中青诗人为主流的诗人群体,遍及全国各地乃至海外华语诗坛。毋庸置疑,作为区别于现代名目众多的所谓先锋诗派抗衡并分庭抗礼的主流一族,新国风所拥有的现代理念和传统根基,在当下物欲横流各种私欲频频突破艺术良知和道德底线的尴尬语境中,无疑让本真意义上的诗歌在回归的路途中寻找到了一条严肃而又理性的方向。

世纪之交,即2000年《新国风》诗刊在北京横空出世。回首它雄健多姿的长虹之势与一路走来风尘仆仆的身影,不难看出它所承载的责任和使命之任重道远。而作为该刊的掌门人,当时的丁慨然已是被诗坛磨砺洗礼的一员宿将猛士。天降大任于斯人的壮怀激烈,几乎震动了已是萎靡许久的诗坛,不由得不使人再一次想起二十年前,丁力、丁慨然父子驰骋诗坛横刀立马与朦胧诗派鏖战的余威。《新国风》的创立,又一次向世人宣告着中国诗歌的前途和未来,历史性的一页,掀开了中国诗歌漫长旅途的征程。

在创刊的导言中,丁慨然大声地向中国诗歌界宣告了《新国风》的办刊宗旨和发展方向,并掷地有声地发出了反对当前诗歌的“贵族气、脂粉气、洋酸气、劣绅气、浪子气、痞子气。”新诗的崛起包括当年朦胧诗的盛行,自然有它历史的必然。从发展创新探索的角度,有着无可否认的历史功绩。而他生存的局限性和无度的泛滥、没落,也势必造成迅速走向衰亡的末路。如果用“过眼烟云”一词来形容,那么不能不说那是一片美丽的让人落泪的云彩。

经过十年的时光磨洗,丁慨然预言似的宣言,不幸又一次击中了当今诗坛苟延残喘的症候。只是与十年前的种种乱象相比,今天诗坛的现状已是惨不忍睹的一片狼藉。痛心之余,我们看到的尽是一派媚俗气、淫邪气、铜臭气、官宦气、娼妓气、口水气、垃圾气,沆瀣一气,腥臭气熏天。救赎与匡正已刻不容缓,自残与猥琐日渐沉沦,轰然拜倒在权、钱、色脚下的可怜的大小诗人们,在出卖了尊严和良知之后,在一个个虚无鬼魅的舞台之上,沾沾自喜地捧回了一顶顶光怪陆离的奖杯,用以填补虚妄而变异的魂灵。

倘若那些所谓的“菊花体”“羔羊体”以及早些年盛行的“下半身”“非非主义”等口水垃圾肆虐成灾,那么这座原本圣洁、高尚的诗歌宫殿,就无疑将要变成一道任人轻蔑践踏的娼妓的门栏。与其容忍庸俗、低俗、媚俗泛滥,倒不如通俗也罢。

我不知道“新国风”所致力的方向,可否是拯救诗坛这残局败相的途径之一,尽管它无可否认地也客观地存在着一些自身的不足和有待提升改进的空间。但在那里却真实地拥有着一片干净的气息,厚重的土壤,朴实无华的坦诚以及最大限度地摒弃和拒绝种种功名利禄诱惑侵袭的抗体。

与霉烂腐朽相对应的,自然是“石头”的硬度和傲骨铮铮的风采。于是,我们联想到了丁慨然先生以生命、以信念来捍卫诗歌的巨大精神力量之所在的动力和源泉。

任何一种精神世界的确立,无不凸显着强大意志力量的生成。正是那种恒久不衰的且愈战愈勇的胆识和励精图治昂扬向上的斗志,支撑着一片理想天空的辽阔与不容侵犯的某种神圣与尊严。

很显然,为了“新国风”诗歌的健康发展,丁慨然用他厚重的肩头扛着一面呼啸的大旗,奔走于生命的疆场。年轮固然可以令时光老去,而在行将老去的时光鳞片中,却始终映衬着一个匆忙而又“年轻”的身影。应该说,对于诗人丁慨然先生的大量饱含心血浸染的作品,我是十分敬重的。而更让我敬重的则是他对于诗歌坚忍不拔的探寻乃至终生不离不弃的永恒信念。这是一种强大的精神的力量,它可以摧毁在常人眼里根本无法摆脱的一切困惑和羁绊,从而让一颗高尚的心灵不断地发现来自天边的曙光。正是为了那道血色的光芒,丁慨然义无反顾地点燃了自己生命的烛火,熊熊的烈焰里,他灿烂的笑容必将涅槃成一首永恒而动人的诗篇。

在我生命的历程中,曾有两个人让我为之恒久地感动。一个是硬汉“石头诗人”丁慨然;一个是屡遭磨难甚至几度身陷囹圄却毕生都在为“摄影文学”奔走呼号的汉子,中国摄影文学创始人、著名的文艺理论家——成东方先生。对于艺术的追求上,两个人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却又有着各自不同的禀赋和风采。两道恢宏的风景,悬挂在生命的原野,伟岸而又壮丽,浪漫而又热烈。 

我深谙丁慨然这块神秘的石头是怎样的品相。这是一块会唱歌的石头,又是一块沉默不语的石头。这既是一块历经了岁月风雨磨洗锤炼的坚硬的石头,又是一块在母亲的怀里喜欢做五彩梦幻的石头。他必将是一块可以筑路或担当摩天大厦底座上的基石,又毕将是可以补天的神器之物。所以,他甘愿舍弃一切,只是为了自己的诗歌。所以他情愿孤注一掷,只是为了父辈的理想。 

记得此前的一段时间,我们曾怀揣着同样的梦,往来唱和了几首诗歌。抄录在这里的用意,不外乎彰显对他逐渐萌生的几分敬意。

 

铁骨铮铮竟风流,

独舞诗坛一石头。

老翁留得青山在,

小子从此不自由。

云岗有诗卧苍鹰,

潮头无韵鸣沙鸥。

惟将肝胆寄日月,

不向人间觅封侯。

 

两袖清风舞翩迁,

一身傲骨丁慨然。

沧海雾浓送归客,

巫山云淡访圣贤。

诗魂诗魄诗兴在,

秋风秋雨秋月寒。

独羡风骨撼天地,

总将残墨赋遗篇。

——(绿岛《咏石头》两首)

 

依稀记得,上世纪九十年代初(1993年6月23日凌晨5时45分),丁力先生与世长辞了。丁力去世后,作为长子和诗人的丁慨然先生,四处奔波、整理、编辑丁力的遗稿,并通过华夏新诗研究会、中华诗歌文学会、《新国风》诗刊等机构,先后组织举办了各类不同形式的缅怀丁力先生的悼念、纪念活动。并相继成功出版了《丁力新诗选》《丁力诗词选》(附:丁力诗话)《丁力诗论选》(含古典文学、专论、讲义、小说、散文故事等)《丁力日记书信集》《丁力研究集》(含丁力自传、活动、研究、评论、回忆文章)和《高大的银杏树——丁力研究纪念文集》等一系列丁力生前的重要著作。

很显然,丁慨然对于父亲所做的一切,已经超出了人子所能付出的范畴;而作为诗人的丁慨然,则是对诗人父亲未尽事业和生命的延续,更是乃父诗歌理想、精神意志的再现和张扬。

遥想当年那个长发飘逸热血沸腾的青年,一腔激情挥洒着诗性的青春气息,多少驰骋诗坛的雄风与潇洒,不由得让人们难以舍弃昨天的故事。可如今的“荆公”俨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舒缓平和的谈吐间,总是透着几分禅意般的微笑出来。对于诗歌,他似乎没有了太多的表述和那份原始的感动。

如今的“丁公”已然垂垂老矣,这块天性缄默的“顽石”似乎更加老成持重了许多。只是于这缄默岑寂的背后,我却感受得到那颗砰然跳动的诗心依然还是那么年轻,那腔澎湃着的诗潮也依然还是那么汹涌壮阔。

 

诗歌创作民族化与现代化理念的确立

 

下面谈丁慨然的诗歌。

丁慨然的诗歌主要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古体诗(解放体或称现代诗词);一类是自由诗(民族新诗)。在丁慨然全部的诗歌创作上,两者数量相当,似以古体诗歌分量诗为重。其实,不管什么样的创作形式与体裁,大都秉承民族化与大众化的创作风格。用老诗人尹一之的话说就是:“所谓民族化,就是民族的精神气质,民族的道德意识,民族文化的继承与发扬,民族语言的风格,民族的历史生活与现代生活的展现。”(《登高一唱天更蓝》——《月亮魄》序)。用丁慨然自己的话说则是对:“吟咏江山惊天地,歌啸民声动地哀”的意境表述。

在诗集《月亮魄》的后记里,作者表达了这样的意思:“我的诗歌大都为时为事为情为人之作,我是主张诗食人间烟火,歌唱寰宇风云的。即兴之作,急就章为多。”所以,他的诗歌总体是以状物抒情,吟咏风物,关注现实,寄人怀古为主要题材。其语言明快、疏朗,意境高亢、清晰,节奏自然、平实,多给人一种畅达、平和的韵律之美。读之常常使人心情愉悦、想象洒脱大有一种心灵解放驰骋原野之快感。

 

水面芙蓉倚天开,

红也白也远尘埃。

爱美应是寻常事,

愿与百姓畅心怀。

——(《野芙蓉》)

抛金撒玉耀秋光,

叶自碧绿花自香。

何心跻身园林里,

野径荒山傲风霜。

——(《山菊》)

京城何处是吾家,

羡慕窝在树三杈。

今租山房好安身,

高立石台望京华。

——(《吾家》)

虚名满天下,无力供老母。

人谓余心乐,谁知余心苦。

老母柴屋里,我病谁共语。

仰头望南天,俯首泪如雨。

——(《忆母》)

 

读这样的诗歌令人身心俱佳,神情爽朗,明快之中不乏诗意的悠扬,流韵之中更添铿锵节奏,即便是伤感、幽怨之句,也是那样的自然、明快。

诗人自喻谓是风雨中的“野芙蓉”和“山菊”,自有一腔坦荡、孤傲的秉性,而后才有“何心跻身园林里,野径荒山傲风霜”的心迹表白。丁慨然为了心目中的诗歌,为了《新国风》的持续发展,在几经周折磨难的路途上,他和他的家人几乎付出了全部,最后不得不卖掉了房产和车子,离开久居的京城闹市,辗转漂泊于郊外的永定河畔,先后栖身于隆恩山军营、卢沟桥、云冈等地的农家院落。在《卢沟行吟》小序中,作者这样写到当时的情景:“2000年在隆恩山军营创办《新国风》诗刊,2001年搬下山来,就一直在永定河畔留连。先在永定镇的永定河与定都峰之间,后在宛平城及卢沟桥畔行吟”。所以,每当诗人伴着血色的夕阳登高远望京城的时候,不禁感慨万千而发出“京城何处是吾家,羡慕窝在树三杈。今租山房好安身,高立石台望京华”的伤感与惆怅。

对于徒有虚名而不能供奉老母,甚至面对不能亲自为母亲送终的遗憾,诗人只能发出“仰头望南天,俯首泪如雨”的凄怆慨叹。

然而,丁慨然毕竟是一块坚硬的石头,他拥有比石头更坚韧、顽强的硬度,因为石头的秉性,注定他在世俗和偏见面前永远都不会屈服、变节。相反,在压力与挫折面前,丁慨然则愈发地坚强和冷静,这种冷静透视出极大的沉默,以至于那道冷刃一般的目光,直穿时间的心脏。

这首《我是石头》的诗歌,堪称是丁慨然的告白,更像是他对于这个龌龊的人世间发出的铿锵誓言:

“高山峻岭上有我/荒山野谷里有我/湍急溪水中有我/洪波巨浪下有我/农家场院有我/清江水埠有我/油炸房有我/碾谷房有我/墙角下有我/立柱下有我/平凡的地方就有我/我抗击着风暴雷霆/我顶天立地的坚强/我骄傲/我是石头不是玉”。

还有一首诗歌叫做《石头胡同》,更是丁慨然心声的写照:“石头胡同没石头,石头胡同古人留。重锤很击拷问遍,只我一块硬石头。”诗中的“石头胡同”位于宣武门的虎坊桥,很狭窄一条胡同,我曾到那里去过,确实与石头无关。丁慨然偶尔居住在那里,应是一个阁楼式的小房间。

难怪我们的诗人找遍整个胡同都未见关于石头的迹象,以至于重锤很击拷问遍,原来才豁然发现只我一块硬石头。

这就是石头的宣言,是沉默的石头所发出的惊人的声音,这是诗歌中雄性的怒吼与怒吼着的雄性的诗歌!

如果说这样的诗句过于悲壮、激荡,那么我们再看看丁慨然近乎凄婉、柔情一点的作品。这类诗歌他只写给两个人,一个是母亲;一个是爱人。

 

农家妇女一生苦,苦瓜藤上结儿女。

儿女长大苦瓜干,烧成灰烬埋黄土。

来去人间八十九,珍贵遗产是忠厚。

遥望南天烧黄纸,哭母已无老泪流。

——(《悼母——李伏桂》)

七年办诗刊,六年无新装。

白天奔四方,夜里教子忙。

虽曰戏赠诗,叙说是实况。

奋斗诗歌兴,繁荣岁月长。

——(《戏赠南萍》)

 

读“遥望南天烧黄纸,哭母已无老泪流”的诗句,是什么样感觉?黄纸已经烧尽,南天依旧渺茫,一个早已哭干泪水的男儿,只能长跪于故乡的方向祈祷着老母在地下的安康。而那首写给夫人南萍的诗,就更是真实、坚实的生活写照了。

“七年办诗刊,六年无新装。白天奔四方,夜里教子忙。”我与南萍因诗刊事宜常有接触,她稳重、扎实的办事风格,朴素大方、端庄儒雅的言谈举止和质朴无华的衣着打扮,犹显平实、善良、干练、老成的作风与秉性。

    值得一提的是,丁慨然早年创作的长诗《洪湖壮烈歌》。

这是一首诗人创作于1960的作品,也是他唯一的一首壮写家乡洪湖革命烈士刘绍南生平事迹的长诗。刘绍南是当时洪湖人民热爱的革命领袖,他的事迹在洪湖可说家喻户晓,诗人为了完成长诗的创作,曾付出了极大的心血并为此做了长期的创作前准备工作。诗歌按照洪湖民歌的独特的创作形势,采用了洪湖民歌中较为自由的“五行调式”。全诗慷慨激昂,荡气回肠;叙述历史如历历在目,抒情状物,感人至深。同时,诗人用诗歌的艺术形式,也为家乡洪湖的革命历史留下了一个意向的、流动的、歌咏的史诗性永恒记忆。

 

丁慨然用《太阳魂》《月亮魄》和《地母神》,成功构筑并搭建了他诗歌世界的三维空间,从而形成丁慨然“魂、魄、神”三部曲的广袤而强大的精神架构与诗性光芒的理性张扬,为极大限度地彰显诗人的情感疆域和审美空间,作出了现实的、客观的、公正的也是里程碑式的价值体系和历史的定位。

本文观点属一家之言,愿于方家商榷。

 

2015/6/29

绿岛于北京一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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